“我记得你曾喜欢一句话。”
“一个人不可能经历同一条河两次。”
这句话,的确是秦鱼提过的,黄金壁都记得,而这个妖僧竟对秦鱼无比了解。
入骨了似的。
“时间在走,人不是原来的那个人,河也不是原来的那条河。”
妖僧抬了手,看着手里珠圆玉润的一佛珠,修长苍白的手指缓缓捻着一颗一颗珠子。
“梅烬林已死,梅烬林就不再是梅烬林。”
成了尘埃。
他像是在告诉秦鱼什么,秦鱼看了他一眼,也回了一句。
“秦鱼也不再是秦鱼,因为秦鱼已死。”
秦鱼提及了“秦鱼已死”,妖僧的剔透瞳孔仿佛生了妖魅的诡气,瞧着她,深深得。
“我知道。”
秦鱼见他轻描淡写,忽笑了下,笑容很素净,却极美,美得内敛。
但这种内敛好像在一寸寸释放。
“我知道!这三个字真让人讨厌。”秦鱼笑着,眉心神格已然十之,动静比成功成神的耶格还要大得多。
尘埃好像被碾压了,因为碾压而无声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