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鱼闷了三秒,嘴角上钩四十五度角,回:“老娘插你一剑也很痛快。”
哦,既然都爽到了,那就平了吧。
蔺珩当它平了,也没计较,他只是抬了手,倜傥的衣袍袖摆往下滑落,露出雕塑般唯美的手臂。
在秦鱼目光微微胶着在他手腕上的时候。
他平心静气:“莫慌,没挂那铃铛。”
秦鱼:“”
蔺珩:“红线,它有一条。”
秦鱼:“???”
蔺珩:“本尊入体,拜堂天地,你我是夫妻。”
秦鱼:“!!!”
如果不是秦鱼自认被自家腊鸡壁壁跟二世祖神之子普及了一些知识,她差点被唬住了。
“蔺珩,你是不是昏头了。”
她个演戏的都脱戏了,他一千年修炼的狐狸还入戏了?
如果每去一个位面入一个角色就得多一条真实命运牵引,那她得跟多少人掰扯不清?
莫非这阴险权相想以此哄骗然后要挟她?
秦鱼脑洞顿时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