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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有微末凡人才计较个人生死跟荣辱。

但说她是假的,是否又在否认她玩弄心术刺探规则后的计划谋略其实也并未全然自私无情?

是否又证明他始终明白她的心素来都是柔软的?

哪怕她现在已站在权谋成就的得益方。

所以黄金壁一时不懂林的话是褒是贬。

但!秦鱼知道这不是褒贬,因为这个男人是一个从来不在意别人褒贬的人,更不会以褒贬去言论他人。

那么,就只是单纯跟她聊天了。

“真真假假我自己都不知道。”秦鱼对此并不予置评,倒是打量对方,“你就不能在意一下我刺在你身上的剑?”

剑,入了一寸。

也不知道他会不会痛。

但想来也不太在乎,毕竟这个人遭遇的苦痛比她经历的也不少了,以己度人,她不在乎这点微末小伤,他怕是也不在意。

出人意料,林却说:“我在意了,你能把它拔出收回去?”

秦鱼:“你觉得我不敢杀你?”

林:“不是敢不敢,而是是否有必要。秦鱼眯起眼,忽笑了,反问:“你是不是在空间夹层里被夹坏了?”

她的笑容,浅而不淡,淡而带肆意,肆意如冬寡时暖阳之下的风霜。

既冷又和暖。

“饮风雪,赏风月,案上冷祭一壶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