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安静的撕裂也反而是一种动态的震撼。

可能是风吹，可能是草动，也可能是两边领袖一颦一笑一个眼神的

这种震撼有别于平原战场上大军的视觉效果，那是一种对峙后的意志冲击。

说白了，就是气场。

哈迪斯并未从这些人的身上看到因为恐惧而造成的混乱，因为这些人对自己恐惧的同时，同样也从一个人的身上得到了安心。

这个人类女巫。

哈迪斯素来有火焰君主的名声，他坐在王座上，火光似熔焱，双目似火狱，盯着秦鱼呼出一口炎气。

“人不少，够杀挺久。”

“真是辛苦你了，聚集这么多人。”

哈迪斯活过不少岁月，虽不比阿耶离年长，但跟人类打交道也不知多久，所以他见过太多人。

绝才惊艳的也有，绝顶聪明的也有，绝顶义气的更有（估计都是天选阵营的货），一个个都打着要推翻他统治的目的拉帮结派，结果呢？

他冷笑着，对秦鱼并未多在意。

而法伊当然也不会跟他提及秦鱼的厉害，他巴不得哈迪斯吃秦鱼的亏。

不过哈迪斯如此自信，秦鱼也不会在言辞上吃亏，摸着娇娇的大脑袋，笑了笑，“好说，也才一两个月的功夫，可废了我不少心力，不过”

秦鱼抬眸瞧着哈迪斯乃至于所有人，“不过你们也就值得我花这点时间跟精力了。”

哇，这话忒伤人了。

二十几万人都气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