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听懂了秦鱼的意思,因为太直白了。
他沉默了下,最终决定不与对方争吵,因为没意义啊,她也觉得没意义,所以这么直白表态。
梗他一回,刺激呗。
被梗一回,恼怒呗!
白轻轻说:“其实要改变你的想法,是有办法的。”
秦鱼:“比如你干掉我,终结我的未来,那些蹲草丛的人都会失去出场机会,你会成为终结者。”
白面上含笑:“对。”
然后秦鱼就看到他的脸色开始微微泛青,瞳孔转换,黑瞳渐泛白,白底侵血丝。
这是一双可怕的双眼,比死人更死人。
“这就是白氏血脉赋予你的能力吗?“是的,你来了,跟我聊得也够久了,天都黑了,我觉得可以早点干掉你,然后出去,没准赶得上吃上早餐呢。”
“我太想念豆浆油条了。”
豆浆是脑浆,油条是肠子。
他太想念了。
秦鱼看了他一眼,起身,抬手解开一颗颗口子,然后把脱下的小西装外套随意搭在椅子上,体态清隽时,再解开衬衫袖口,往上拉了一些,露出曲线精致,骨肉美感可让人生欲念的手腕,再解下手表,把手表轻轻放在桌子上。
啪嗒一声,表带跟冰块桌子发出脆响。
因为离体,冰冷寒气附着在手表上,表盘迅速蒙上一层冰霜,它被冻结了。
这重要吗,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