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远有平时没有的严肃，秦鱼却是对别人少有的温和体贴。

李远：“我说了你会听？秦鱼：“听啊。”

她把肉放在清水下，一手洗着，“从小到大，你说话，我一向是听的。”

李远一怔，莫名觉得伤感，“我知道，小时候你一直很乖，可人长大了”

他很恍惚，这一路来都这样，李小云就是因为不放心才跟来的。

秦鱼背对他们，洗着菜，但她知道他的状态不好。

声音，语气，都足以证明他心中的困苦跟迷茫。

“是长大了，我知道你在h市遇到一些事，可能心情不好，但日子总要过的，有些事情，也总非如人意。”

李远：“他跳楼了，你知道。”

这是肯定句。

李小云在这些人里面脑子是最不好使的，但她很看重自己这两个朋友，因此也变得特别敏感，她感觉到了这两人之间不对劲，有心打乱对话，却被李远看了一眼。

“小云，你去外面一会好么？”

秦鱼皱眉，淡淡道：“不需要，也没什么不能让她知道的，小云，你来帮我洗菜。”

听谁的呢？当然听秦鱼的，因为她不想出去，怕这两人等下闹不明白翻脸了。

李小云洗菜，秦鱼洗完手后转过身，看着李远，“你的朋友跳楼了，你难过，难过时还被列为嫌疑人，心里不舒服，我理解。李远：“我的嫌疑被洗掉了，是你帮的忙？”

秦鱼：“本来就没你什么事儿，我没帮什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