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珩:“就不能被烧成灰了?”
管家:“按理说,不会。”
蔺珩:“也是,她那样的人,雷劈下来也化不成灰。”
管家:“”
他有些战战兢兢,不太明白自家主子的意思,这看着倒像是并不意外?
“主子,您?”
蔺珩放下书,看着管家,面无表情说:“两天前,洛瑟来找过我,这个女人素来会投机取巧,大概察觉到了越太初的必败,所以提前跟我交代了一些事儿,她大概以为我对秦鱼的事情特别感兴趣,所以着重提了一些,其中包括她跟秦鱼的交易。”
什么交易?
蔺珩眯起眼,幽幽说:“《天脉》”
管家一愣,他知道《天脉》是什么,更知道它有多难练,基本属于这世上无人再会的绝学,难道夫人成功了?
“莫非?莫非筋脉尽碎才可以?”
蔺珩单手抵着半边脸颊,语气有些凉冷:“也不一定,必然得是她那样的人才有可能,但也只有她那样的人,才会想出这种法子。”
筋脉尽碎,她自己所为,并非走火入魔。
他也是才知晓,才想到,才明白。
她为何那般从容淡定。
她知道他会杀她,并知道如何杀她,她波澜不惊,顺着他去,顺着他杀。
大概是想扯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