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秦鱼对原主的那些部分记忆就得全部重新审视了。
但在这里,她不能认。
飞快瞥过池中蔺珩波澜不惊的苍白脸庞,秦鱼挑眸往上看去,淡笑了下,“良禽择木而栖,魔宗处境如檐下危燕,我放着好生生的相爷夫人不做跟你走?你当哄一个女人私奔那么容易?”
你跟我算阴谋,我跟你谈风月,论杀机背叛,当然是后者的事儿无关紧要咯。
管家:“??!!”
卧槽,血流河宗主拐带勾引他们家夫人!
他家相爷这么多年才青眼一个女的容易吗?!
无耻魔宗,也想偷偷挖相爷的墙角!
畜生啊!
管家跟打鸡血似的,若非自己实力不及,操一把菜刀就上去干了!
秦鱼偷换概念,璜宗一时也没判断,他知道自己用不着判断,这是蔺珩该干的事儿,他要做的只是将墨河对准血流河宗主。
血流河宗主眯起眼,深深看了秦鱼一眼,脚下一点,来去皆是突兀。
血影入黑夜,转瞬于无形。
璜宗没追,只是目光一扫周遭空间。
像是震慑。
今夜,仿佛终于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