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多数心里不舒服,包括蒋慕辰等人,也就安静了些。
不远处,秦鱼的粥来了,还没喝两口。
蔺珩忽然转头,开口询问,“朱老前辈不知可有我妻子下落?”
朱?朱老前辈啊。
别人听起来没什么,秦鱼又怎么会忘记蔺珩以前骂她是猪。
呵,这都要占个口头便宜?以为自己还是小男孩吗?
粥在嘴里噎了下,考虑到吐出去不太优雅,有违她目前塑造的最体面人设,秦鱼还是咽下去了,看向蔺珩给予回应,“不知道相爷这话的意思是?”
蔺珩:“朱老前辈既能找到陈宴九前辈,想来对这青煌山也很熟悉”
秦鱼:“就算我知道,凭什么帮你?”
还真知道?
蔺珩也很直接,旁若无人用筷子点了下连炔等一堆人。
“可豁免,青煌山仍在。”
这种一种政治允诺。
像是笃定这个朱老前辈会答应似的。
朱老前辈端着面具沉默了一会,喝了几口粥,然后才说:“行吧,总不能让后来人把老小子的坟墓给翘了。”
她偏头看向连炔等人,那目光让人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