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鱼叹气,转头看向徐景川,干笑了下,“还是要多谢徐阁主,若是没有你来,这等邪恶女子恐怕就要暗害我了。”
她客客气气,徐景川却视若无睹,只淡淡道:“女人?”
今晚怎么回事,一个两个都针对男女问题问个没完了是吧。
对上闻泠韫,自是女子身份生存率高点,那对徐景川呢,秦鱼不觉得这个男人有怜香惜玉的素质。
你考虑下一个男人是觉得被一个男人脱了裤子心里好受点,还是被一个女人脱了裤子心里好受点。
秦鱼:“我觉得都不好受。”
你知道就好。
所以怎么办呢?
秦鱼纯机智啊,面对徐景川冰冷无情的眼神,她咬咬下唇,苦笑:“徐阁主你有所不知”
徐景川不回话,只面无表情。
秦鱼只能自己给自己接上话,“你一定听说过我是天残。”
徐景川这次应话了,淡淡道:“残都残了,孩子也有了,是不是你的又有什么要紧。”
卧槽,这丧门神嘴巴还真毒。
秦鱼垂下眼,“其实这传言是有误的,我是天残,却不是那种残,孩子还是我的。”
那是哪种残?
徐景川:“你若是女子,也算不上残了,只能算是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