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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鱼刚上去一眼扫过,从蔺珩的衣着跟神态判断雪白锦衣,书生冠玉,看样子像是出席了一场书坛盛会,要么面见的就是一些非官场的儒道大家。

见什么人穿什么衣服,这是社交礼仪,蔺珩显然也擅此道。

“相爷今夜还有公务?明日还有早朝,可别累坏了。”

秦鱼端坐着,一本正经。

蔺珩轻瞥她,“不过是见了几个文人,喝喝茶谈谈天而已,比不得小鱼公子你上蹿下跳上山下山又给孕妇看病的累。”

秦鱼目光一闪,“蔺相知道天策阁的事儿了?”

她没否认自己去过天策阁,其实是上策,蔺珩瞧着她,“有内应,自然知道,不过我那内应水平不高,倒是不知小鱼公子你今夜在天策阁中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不等秦鱼说话,他似笑非笑,“是劫狱的,还是惹怒徐景川的,抑或是杀人的呢?”

劫狱不是我干的,其余都是。

秦鱼沉吟了下,不说话。

蔺珩:“总不会都是你吧。”

秦鱼:“相爷要是觉得开心的话,这样认为也无所谓。”

她一副委曲求让蔺珩的追究显得无理取闹似的。

这小子惯会和稀泥。

蔺珩:“如此忠诚?”

秦鱼:“可不是么,我也一直很纠结自己为何对您如此忠诚。”

这不是和稀泥,这是满嘴跑火车,马屁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