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鱼不得不放弃水道,转而游向水牢入口。
哗啦,秦鱼迅猛窜出水面,跑上阶梯,这水牢的门还是好的,开锁就行!
秦鱼之前拔出腰上的干将劈砍,这锁的材质倒是不错,但秦鱼的干将也不是拿捏的,一下两下就砍出了缺口,再来两下
身后水声爆了。
他来了!
秦鱼来不及劈砍,只来得及险险一避,掌风扫过石头密度硬度不低的墙壁被拍下一掌,噶擦,龟裂出一个深深的掌印。
秦鱼吓到了。
但来不及闪避就被这人另一手扣住了握剑的手腕。
砰!连人带剑按在墙上,几乎下一秒就能捏断她的脖子但下一秒,秦鱼忽然说:“有人在动机关!”
什么?徐景川动作一停,也是此时,轰然一声巨响,整个牢狱的机关总闸开了!
有人劫狱!
在徐景川惊讶的时候,秦鱼空余的一手伸出去,猛然戳进了他左臂肩膀上的钉穿伤口。
不止是剧痛,更是筋脉的反射性收缩,掐着脖子的手臂猛然一松,秦鱼自然脱离了他的控制,还在落地后溜一下果断抓住了徐景川的裤头。
一拉一扯!
没错,她扯烂了他的裤带,然后跟泥鳅似得钻出了已经开了的牢门,逃走前还不忘甩了下手里的裤子布料,还朝人家下半身深深看了一眼,又眨眨眼。
“你个傻缺,有本事追来啊!”
“记住了,老子叫连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