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鱼甚至通过这三人的微表情判断蔺珩这厮当年还算年轻,也没有如今这样大的权势,然而其余两人当年都有天然的顶级出身,蔺珩应该利用他们得到过一些政治上的利益,至少利用过上闻雅致。
但今天为什么来接她呢?想修复下友情,还是继续利用?
要么就是谈生意?秦鱼瞥了那二十艘大船一眼。
对于上闻雅致的话,蔺珩的回应也很直接,“物是人非就是物是人非,时间久了,东西腐朽,人也老了。”
他看了上闻雅致一眼,淡淡道:“一个女人不必过度分析一个男人的话,他就是在讽刺你老了,没有当年年轻。”
无辜躺枪的河图王苦笑,刚要解释自己的清白。
上闻雅致稍稍扬眉,“天下的男人么,多看的女人皮相,虽平庸肤浅,但总比连女人皮相都不看的男人正常一点,话说蔺相还跟当年一样病入膏肓无药可医?”
顿了下,她撩了眉眼,嘴角噙着微妙的笑。
“我指的是你碰不了女人这件事。”
河图王错愕,下意识去看边上的人,仆从都不在边上,但如果武功好听力好的,估计都听到了比如武道大师级别的俞庆。
其余的应该还好。
俞庆是蔺珩的人,当然不敢说什么,只脸色微变,低下头。
倒是后面的秦鱼一副正常好奇的样子没错,她听到了,但装作没听到又很想听的样子。
妖朽呢,她说蔺珩怎么对她一点兴趣都没有呢。
“没想到他竟是个天残!桀桀!”
秦鱼对黄金壁如此说,但黄金壁不知道为什么回了是几个意思。
对一个男人而言,上闻雅致的攻击是尖锐致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