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了一个怀着孕都聪明的姑娘。
秦鱼不理它,反问:“你觉得我不是本人?”
年轻妇人:“你一开始好像不认得我,是从前祸害的女子太多,记不住名字,还是不管是对哪个女子下手,你都不曾在意她们的名字?亦或者祸害时还记得,得手便忘了?”
这特么真是灵魂级拷问啊。
渣男啊。
闭嘴吧你!
背了好大的锅还不能说的秦鱼幽幽问:“你觉得呢?”
年轻妇人眼睑微垂,“那晚你叫过我名字,如今怕是忘了。”
她在诈她。
这年轻妇人不似洛瑟那样诡异而狡猾,也不似上闻泠韫那样玲珑多智,但她有她的纤细敏感。
这种敏感是幼时亡母在大宅院里被迫养成的,也是被迫逼出了聪慧的,她甚至提前察觉到了自己生父对自己的杀心。
这一次,她依旧察觉到了一些异样。
这个人跟那一夜确实是不一样的。
既已说破,肚子都显怀了,她难道还能羞愤吗?这么长的时间,屡屡变故,她的心已学会澎湃跟冷却。
秦鱼看到了她眼里的怀疑。
或许你可以选择告诉她你不是本人。
秦鱼:“那样的话,以后追查的人就一定会在她这里找到突破,确定我不是小鱼公子,你觉得是蔺珩麻烦,还是这个女人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