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慕这种东西,没说破,没表示,就都还好,秦鱼没有提前避开,因为没必要。
我以为你以前没看出来。
黄金壁不太敢掺和秦鱼的那些悲惨往事,但八卦这种事情,他最近倒是挺上道。
“我又不是瞎,不过也就是年轻时的一点好感罢了,不用太当真。”
但你不会接受。
“怎么,你觉得我该接受?”
不该,他无法与你匹配。
秦鱼一愣,后失笑,这一笑不是在黄金屋里面笑的,而是实际上笑了。
“那男的是谁?”刚好来找苏挽墨的温宿没能忍住。
苏挽墨转头看了他一眼,“不知道,爱慕者吧。”
温宿:“她竟然笑了,为了一瓶水?”
他觉得自己可能无法保持风度了。
如果那个男的可以,自己为什么不可以?
苏挽墨若有所思:“我也挺惊讶,要么你去给她送一桶水,或者一吨?”
错愕又哭笑不得的温宿摊手,无奈说:“苏,我是认真的,你别逗我。”
“没逗你。”苏挽墨是真的挺认真的,“你若是钱不够,我给你资助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