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兮走了,阖上门,关上一屋子的死寂。
而温家的大家长跟两个伯伯在难堪之中忽然有了另一种糟糕的体验被他们从小用威严控制的儿子女儿们,正用很陌生的眼神看他们。
无关对错,只是一种对自己一向恐惧的人被挑战了权威并且被践踏后油然而生的复杂感。
原来,他们的爷爷跟父亲,也不过如此。
如此狼狈。
出了开着空调温度温暖的室内,外面颇有几分凉意,温兮觉得有些冷,却也觉得这样的冷带着空气流动的舒畅。
她的未来一片开阔,不会为任何他人意欲而增添阴霾,若真有阴霾,也便是秦鱼带来的。
连续十二个电话的关机。
她这里十二个,何况秦家夫妻那边的几十个。
不对劲,很不对劲。
助理早已在外面等着,见状后迎上来。
“机场那边已经安排好了,温小姐现在就要走?还是跟先生夫人说一下?”
“我在电话里自会说,时间太紧了。”
温兮坐上车后,没有再想温家的事情,因为那些事儿早已安排好了,跟父母也达成共识,今日不过是一个通知而已。
她知道情势不会脱离控制,因为跟重利益的人也只能用利益来达成目的,永远不能谈感情。
这话是秦鱼对她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