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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造的囚牢,却让她俯视他。

但水已经充满,她再也无法说话了,他却没有半点欢喜的感觉,只有一种不上不下的不爽感。

因此他的拳头握得紧紧的,但最终他手掌松开,嗤笑:“想引我放你出来?好心机,可惜你忘了,我既要把你做成作品,自然要选这样不伤你脸皮跟身体的方式,又怎么会轻易改变,你啊”

他伸手隔着玻璃跟水抚摸秦鱼的脸。

“死定了。”

秦鱼憋气呼吸,娇娇叫喊:这就是你的选择?靠啊!别死!小鱼,别死!!!

秦鱼阖眸,憋着气,拽了下锁链,没用!

牢固无比!

她真的要死了吗?

但就在此时一把斧头飞抛而来。

狠狠得劈砍在玻璃壁上。

哗啦!

玻璃壁破裂,内外压失衡,水流炸出,整个玻璃囚牢就那么碎了。

谁,谁抛的斧头!

在十分钟前,另一个空间,一张桌子上躺着一个中年妇人,奚景被捆绑了四肢扔在一旁,看守她们的是一个手握斧头的青年。

这个青年戴着人皮面具,浑身冷寂像是活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