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冷笑道。

“是！”

红菱机械的回答，随即便又扬起手，一下一下的往自己脸上打去。

看着对方嘴角越来越多的鲜血，女子越看越是兴奋，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没错，就是这样，再多一点，再狠一点，就这么沉浸在我所制造的幻境之中吧，直到打死自己为止……哈哈哈哈……唔……”

女子正笑的前仰后合，某一刻，笑声戛然而止，因为她突然感觉到脸上一阵疼痛感传来。

女子轻嘶了一声，疑惑的抬头，不过面前仍旧是之前的那副场景，根本没有人来打她，地上那个女人还在不断地扇着自己耳光。

只不过，女子却感觉到脸上的疼痛感越来越强，越来越强，到最后，甚至让她忍不住尖叫了出来。

“啊！”

女子捂着脸颊，她想不通这是怎么回事，不是对面的女人在打耳光吗？为什么疼的却是自己的脸？

女子疑惑的抬头，想要看看对面那个女人，只不过当她看到对面的人影时，却是一下子惊呆了。

此时跪在地面上的那个人，那个像狗一样扇着自己脸的人，脑袋上长着的，居然是自己的脸！

不对啊！她是我？那我又是谁？

女子这下彻底凌乱了。这一刻，她甚至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她想要找面镜子，看看自己到底是不是自己，只不过当她低头时，却是突然觉得眼前一阵恍惚，甩了甩头仔细一看，女子更加震惊的发现，她不知何时已经跪在了地上！

不，不对，应该说，她才是跪在地上扇着自己耳光的人。女子摸了摸嘴角，看着手指上沾着的鲜血，更加证明了这一点。

为什么？

女子抬头，这才发现，对面，原本自己所站的位置，此时站着的却是那个叫做红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