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通往二楼的阶梯,来到走廊拐角处的电梯前。在等电梯的间隙里,谢昼又道:“不是,还没接吻呢,好歹亲完再走?”
终于到别墅里专门供来客过夜休息的客房区时,谢昼又大有你不亲我就在走廊赖一晚上的架势,歪头靠在钟叙时肩膀上:“就算你是酷哥也不带这么不理人的啊?”
钟叙时很无奈:“哪不理了。”
“哪儿都没理。”
“不接你话就是不理吗?”钟叙时被谢昼逗笑了。
他只是觉得跟喝醉的人聊不出什么逻辑清晰的天,才没搭话,如果真要不理的话,他刚刚就可以随便找个服务员安置谢昼,自己跟着路民民上车回基地。
“你醉了。”钟叙时提醒他。
“哦……我醉了……”谢昼低头附和着喃喃,被拉着进了屋,坐到了床板上。
钟叙时知道谢昼今晚不安分,却没想过这么不安分。
就在他准备起身给路民民拨个电话过去的瞬间,谢昼毫不费力地扳倒他,在床上。
手机亮着锁屏界面,从床头飞到了床尾。
谢昼伏着上半身,以一种诡异的姿势,杵在钟叙时俩膝中间。因为重心不稳,两手堪堪撑在钟叙时身侧。他迅速低头,在男神有所反应前,唇贴着唇凑了上去。
谢昼发誓,这绝对是他人生中最出格的行为,没有之一。
谢昼吻得很轻,很轻柔地蹭了蹭唇而已。
他知道这是个半强迫性质的吻。他俩目前还没突破朋友关系,只是好队友、好朋友,钟叙时没有回应甚至推开他都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