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路民民也凑近觑了一眼:“草,果然醉了吧,脸都这么红了还逞强呢?”

钟叙时侧过头去看谢昼。

看到谢昼面前的酒瓶里一点酒水都没剩,问他:“我不在的时候喝了多少?”

“不记得了,怎么就没人信我……”谢昼撑着头晃了晃,看到钟叙时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目光从眼睛到脸颊再到唇。

谢昼回以同样的目光。

一个诡异但又合理的念头缓缓浮上谢昼心头。

醉鬼天不怕地不怕,毫无理智可言,喝醉后跟平日里的性子判若两人,也是人之常态。

当醉鬼,就可以做一切乖宝人设下做不到的事,还不会被发现本性就是如此……

谢昼想得很好:

只要假装醉了,一切就都可以进行了。

毕竟我醉了,男神推开我我就缠着他,醉鬼是不讲道理的。

喝醉后的一切行为皆不代表本人的意愿,醒来概不承认就完事了。再问,那就一问三不知。

“这还没醉??”谢昼脸色千变万化,却只看着钟叙时一言不发,看得路民民重复了一遍,“不是,上回你牙痛生病逞强打比赛,我就感觉你对自己挺狠的,现在这场合不用逞强的,快快快别喝了。”

“我……好像是很晕。”话是对路民民说的,眼神却还没从钟叙时脸上挪开,“我得去洗手间拿冷水拍拍脸。”

放旁人眼里,落得个眼神呆滞,目光游离的印象。

“当心点啊,要不要喊个人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