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韩毅自己过于迂腐，不懂得或者说不喜欢妥协，不愿意损害自己名族的利益为自己谋利。

像李唐，心够黑，联络外族，增强实力，谋夺天下。

手也够狠，投降的李密、王世充、窦建德、杜伏威等等，全都在随后杀得一干二净。

所以想当皇帝就得狠，狠到所有敌人都死绝了，当皇帝就是轻而易举的事。

宁道奇这样一心追求天道，追求破碎虚空的人，同样也狠，只不过他的狠是心态上的。

这种把自己当成了圣人，天下苍生为蝼蚁，无所谓生死、安宁、秩序，这种人更该死。

因为他们没有善恶之分，没有正邪之别，只在乎自己的心。

何况，他还有超凡的实力，不是常人所能抗衡。

这种人若是钻了牛角尖，就会是这世界的灾难。

不过让韩毅郁闷的是，不知道为什么，似乎这个世界对华夏很不友好。

外族的强者都是为了名族国家，甚至不惜牺牲自己性命的人，因为他们的道就是就是自己的家国。

比如说，突厥毕玄，高丽傅采林！

而华夏高手……呵呵……

四大圣僧，等佛门高手一心一意为了佛门，梵清惠等人也都是为了自家门派的地位，宁道奇为了追求自己的道，更是连道门都舍弃了。

唯有那天道宋缺，倒是一心一意为了汉人，但面对宁道奇等群狼，根本于事无补。

韩毅叹了一口气，看向梵清惠幽幽道：“哪怕不在慈航静斋，那也一定在佛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