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忘记背昨天的课文了。”男孩说。
“哈哈,你要被傅先生骂了!”
“上次我罚站了大半天呢,真是讨厌,我想念莫先生,他从来就不会骂我们。”男孩说。
“傅先生说莫先生去其他地方教书了,再也不会不回来了,我也很喜欢他。”
阿芝和男孩手拉手走远了,大门口越来越多的孩子过来上课了。
他们决定先去找村长六叔,不管他怎么说,先去探探口风。
六叔在村头的一间屋子里,这里只有一间平房,被改成了类似办公的房间,他正坐在椅子上,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
“你们来啦,还住得习不习惯?来找我有事?”村长让他们坐下,又给倒了水。
“挺好的,春生很客气,我们有件事想请问一下,昨天我们刚来的时候有见到你们在送葬。”任燃说。
“哦,是的,翠花她男人陈石,病死的嘞,可怜哦。”六叔还是抽着烟,这旱烟的味道特别重,还有些刺鼻,闻着非常不舒服。
“那昨晚是不是又发生了什么?我听到一个女人的哭声。”任燃也是开门见山。
“哎。”六叔含着烟嘴,吧唧着嘴说:“刘婶他男人。”
任燃和谢闻易对望了一眼,又问:“昨天你说做饭特香的那户?怎么死的?又是急症?”
“对啊,这天气也不好,今年还特别的热,哎,八成是碰到什么脏东西了,现在就怕全村传染。” 六叔不停地叹气。
“六叔,如果是传染病的话,一定会有某些病症,他们之前有提到过吗?”任燃问。
“谁知道,这里人口不少啦,村民没有大事是不会来打扰我的,哎。”六叔说。
“那六叔可知道他死前是怎么样的?”
任燃这问题可让六叔实打实的颤抖了下,冒了一额头的冷汗,抖索着说:“可吓人嘞,从脸到胸口都给抓得血淋淋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染了什么皮肤病,看得大家都恶心坏了。”
谢闻易沉默了会儿,又说:“是不是今天就要下葬了?请原谅我们的冒昧,正常情况是会在家停留几天的。”
“大家都怕得病嘞,哪儿敢留着,还得让风婆算好吉时才能下葬,今天的吉时是晚上,村里有几个壮年会抬棺,大晚上的还得我这个村长去坐镇。”
“六叔,我们可以一起去吗?”谢闻易问。
任燃也正有此意,忙说:“我们实地考察就是需要做一些素材收集,比如下葬的过程礼仪什么的,保证不会影响你们,说起来我们其实也很难受。”
六叔想了会儿,还是点头说:“行,今晚十点,就在村口等。”
他们离开了六叔这里,问了路人,找到了翠花家,碰巧看见两个女玩家从翠花家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