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石老板……”

“下一个。”石磊淡淡说道，对于那个颜局长，石磊或许还要顾及下王启国，对于其他人如此不尊重的称呼，管他去死。

王启国有些诧异，此时的石磊忽然没了那丝憨厚，多了一分锋芒，不过，还是按照压下了那人的发言，叫了下一个人。

“请问石老板……”

“下一个。”

这一下，许多聪明人都听出了异常，尤其是王启国，在石磊给他的那张名片提神下，双眼不由亮了起来。

那张名片可不简单，玉片本来就有平心静气的功效，那道红色条纹又是用石磊的血液勾勒的宁神、辟邪、金刚防御符咒组成，自然让王启国这种政客意识到了石磊的用意。

接下来，王启国继续叫着那些跟颜局长走得近的公司，他们如果要紧跟颜局长，那么，自然得跟着喊石老板三个字，如果他们改口称呼石先生。

呵呵……

事实证明，官大一级压死人，那些已经投靠了颜局长的动画公司，在石磊十几个“下一个”说出后，已经没了退路，此时改口，那就是明显的叛变了。

这其中，也透露了王启国的聪明之处，最初十个，都是叫的颜局长的死忠，或许前两个是无心的，但后面八个，铁定是故意的。

当然，王启国也不过分打脸，皱眉点了第十九人，也就是自己人。

“石先生您好，我是九义动漫公司的策划总监张燕，请问贵公司是怎么挖掘到对应基洞的同人电影的呢？”一个秀气的白领女子，白色衬衣，灰色长裤，金边眼睛，暗暗透露着一股精明。

“张总这个问题问得犀利！”石磊忽然改变口风，让众人都松了一口气。

高层斗争就是这样，上面看似小打小闹的一件事，很可能就决定了一家上市公司的命运，说错一句话，怎么死的，都可能不知道。

石磊只是停顿了一下，就再次开口道：“有两种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