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朋羊意识到自己干了件很蠢很蠢的事情。他输掉了那场比赛,他人生到目前为止最重要的比赛。她差点咬了舌头。“真的,对不起,我……”
皮埃尔赶忙抓住她的手腕,“我没有那么脆弱。”他停顿着,苦笑出来,“或许有,我的确不想提那场比赛。但你不
用道歉。”
朋羊看着皮埃尔。他也看着她。
他突然说:“答应我你会去看我踢球。”
她点头,承诺,“我保证。”
他的手在她手腕上使了使劲。他沉入她的眼睛里。“我好像太喜欢你了。”他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好像有点苦恼的样子,“我不打算骗你,我来之前,也有一点担心……我们的确不了解对方,我担心我们没有什么可聊的。但看样子我们可以聊一整晚。我有好多问题想问你,我有好多话想跟你说……”
“你不想着性了?”朋羊唇角有笑意,她也坠入他的眼眸里。
“想。绝望的想。”皮埃尔毫不犹豫地说,“并不矛盾。我同样很想了解你,以及,让你了解我。而且,我想要的是……你跳到我身上,我们一起疯狂。我能感觉到你现在不会这么做。”他说着放开了她的手腕,“你累吗?”
“有一点。”
“那我应该让你回去休息了。你明天……”
“我爸爸妈妈明天会跟他们的同学在一起,我明天都是你的,你想做什么?”
“你明天都是我的?”皮埃尔听到这话舔了舔嘴唇,但他马上说了一个名词。
朋羊听了欲哭无泪。
牛大王深吸了一口气,又骂了一回,“老外是不是都他妈是神经病!?不管是知名的还是不知名的。七月爬长城,爬你妈的长城!他是皮埃尔-荣凯我也得骂!我他妈快中暑了!”长城脚下,牛大王觉得自己在用生命骂人。
皮埃尔戴着黑色的棒球帽,回过头。他的帽檐压得很低。他撞了撞朋羊,转着眼珠问:“牛肉大王是不是在骂我?”
朋羊也戴着棒球帽,还是那顶竖纹扬基帽子。她点着头,有气无力道:“我心里也在骂你。”
皮埃尔嬉笑着说:“你们两个太弱了。”
“你不是说北京好热吗?”朋羊苦着脸,“你怎么能想出这个主意?我现在怀疑你是来北京折磨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