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墨水滴在白开水里一般，字体蠕动，最后形成了毛笔字一般的中文。

“我知道，你并不是真正的龙争。”

龙争的心里一惊，背后瞬间有冷汗出现。

那些字继续扭动，变换，最后变成了另外一行字：“但是无妨，你很好的完成了任务，就当是你的名字改成了龙争，只要维护宇宙正确发展，不论你是谁，我都不会剥夺你继续行走诸天万界的权利。”

龙争看完，沉默了片刻，开口道：“你是谁？”

“谁……谁……谁……”

隐隐约约，他声音的回声在这片白茫茫的环境里回荡。

那行字继续变换：“我是天道。生灵们也称呼我为大道。不管是你们传输的时空，一切时空的秩序，亦或是你们穿梭后的身份，所拥有的东西，都归我管。”

“那你岂不是想拿走就拿走？”龙争微微皱眉。

字体再变：“当然不会了。给予的东西，对我而言便是创造，我拿回来，对我自身而言也一无是处。”

“你是以什么形态存在的？”龙争再问。

字体变换：“如你所见，生灵万物，并不可理解。如若你真有一日理解透彻，那么你便也就成就了自己的大道，可与我并肩齐行。可亿万亿年间，我乃大道之唯一。”

“你怎么知道我能看懂的是中文？还是说，每个人在这里能看见的文字，都是自己会的语言文字？”

字体浮现：“然也。”

“那文盲怎么办？”

“意识灌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