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陛下不如将月贵妃召回,她大皇子的生母,又是陛下的发妻.......”
“不要提她了!”,魏良越面色一沉,“她因为朕迎娶北齐公主一事一直与朕生气,实在小肚鸡肠不识大体!”
昭禾:“........”
这是人干的事人说的话吗?昭禾不齿,默默扭头。
“朕有时细想,上天待朕实在不恭!先帝对朕不曾上心,朕的婚事也是几番算计不能如朕所愿,朕有时真是羡慕谢卿。”,他双眸变得炽热,盯着昭禾,“昭禾,朕与你擦肩而过,朕不甘心!”
昭禾心中咯噔一下,惶恐往后退去,强行让自己镇定,“陛下坐拥美人三千,何来不公?美人再美也是皮相,哪比得上权位。况且昭禾是个不详之人,陛下三思。”
不祥之人!
魏良越细细摩挲着这句话,重新抬眸打量她,往日她身旁的男子确实没有什么好下场,自己虽是天子,可也要忌讳,况且她是谢卿的妻子.......
他忽然笑起来,往后退了几步摇头,“是朕喝多了开始胡言乱语了。皇后还在椒房殿等朕,你先退下吧。”
........
夜晚,昭禾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谢玉芝伸手揽住她询问,“怎么了?从你回宫后一直无精打采。”
“没什么,这是在想什么时候能去漠北看长烟落日,去江南看小桥流水。”
“你别担心,我已写了辞呈,过几日等我和明世子商量好后就递给陛下。”
“你真的想好了吗?如今你是陛下身边的大红人,假以时日登阁拜相不出意外。”
昭禾犹豫看着他,见他淡然一笑。
“陛下是明君,又有明世子辅佐,多年后东启必定能国泰民安。不过伴虎如伴君,朝堂变幻莫测,陛下也不再是往日谦逊和气的东宫太子,我是该离开了。”
他轻轻拨弄着昭禾的发丝,目光看着远处的烛火,“我们在江南定居,我就当一个私塾先生,你就做一个贤妻良母,日子平淡但幸福。”
昭禾不乐意地噘嘴,“可是我有经商天赋,安居家中实在可惜,我要成为史无前例的女商户,你别埋没我。”
“你啊,果然不是一般女子。”
谢玉芝莞尔,眼中带着宠溺。
“你教书清廉,我经商敛财,你的两袖清风中和我的铜臭之味,相得益彰啊!”
“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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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王府中,喜气洋洋,四处张灯结彩挂着红色喜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