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芝绕过她漫不经心走到屋檐下,盯着外头的雨丝开口,“最近城中不安稳,你还是少出门为好。”,说完又侧身吩咐身边的小斯,“告诉管家,以后夫人出门必须得到我的允许,且需要派人跟随,全程保护好夫人。”
昭禾:“!”
“你这是做什么?”,昭禾略有恼怒地瞪着他,他明明就是软禁监视自己。
“我看你是自在惯了,只不过让你在府中静心养气,你又何必动怒。”
“你到底受什么刺激了,干嘛对我咄咄逼人。”
看着他云淡风轻的样子,昭禾气得一拳挥过去,被他侧身一躲,扑了个空。
“既然你想知道,那我便告诉你!”,谢玉芝摇头,一把抓住她的手往走向书房,一路上不顾昭禾的喊叫。
“啪嗒!”
两人进入书房,门被谢玉芝重重关上,昭禾也吓了一跳,觉得眼前这个人前所未有的陌生。
“你到底要干什么?我怎么得罪你了!”
谢玉芝喘气转过身,双眸中还隐约藏着怒气,他哑着嗓子生气,“我曾告诉你,不要有任何事瞒着我,你需要做的我都会帮你,可你却偷我的腰牌?”
“你——你知道了?”
昭禾像泄气的皮球顿时变怂,坐在凳子上害怕地看着他。
“你用腰牌查阅过往的卷宗,以为能瞒过我吗?我凡是用到腰牌的事都会亲力亲为,就是怕被你这样的骗子偷窃。”
谢玉芝一脸不争气地盯着她,看着她此刻软怂的样子火气小了一半。
“这事是我错了,可我只是想看看我父亲的卷宗,我不相信他会叛国。这事是我对不起你,你要杀要剐都随你。”
她负气开口,一边轻轻揉着自己的手腕,谢玉芝瞥了一眼,手腕一片通红,估计是自己刚刚拉扯的时候太用力,心中又开始后悔。
“明明是自己做错了,还这么趾高气扬!”,他一脸不悦,无奈坐在她身旁轻轻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抚上红肿的手腕慢慢揉。
昭禾沉默,悄悄瞥过去,见他小心翼翼的表情不由得心头一暖。
“你刚刚那样好可怕,我被你吓到了。”
“是我不好,近来琐事繁多,我心中烦闷,你以后别私自做主,偷拿朝廷官员的印章可是大罪。”
“我拿的是我夫君的东西,也算不是旁人,用不着给我按什么罪名。”
闻言,谢玉芝面色凝住,诧异地看向她,见她面露笑意,还带着一丝羞涩。
“你真的拿我当夫君,还是想让我饶你一命。”
这个傻子,怎么听不出我真实心意呢,昭禾抽出手腕,双手抚上他的脸颊朝他靠近,听着他剧烈的心跳,慢慢压向他的唇。
不过片刻,谢玉芝如同触电般一脸呆滞地看向她,“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