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杨柳玉生气,他却笑得得意。
“别生气,我帮你对付盛嘉,你我皆大欢喜,何乐不为呢?”
“你怕是另有其意吧?”
魏良越挑眉,不置可否,他将身子前倾,面色变得凝重,“我和你夫君势同水火,并不想瞒你。若是他心心念念的盛嘉受了伤恐怕他心中也不痛快,他不痛快我就痛快!”
杨柳玉嫌弃,真是变态。
“那你.......你想怎么对付盛嘉?”
“这个女人眼高于顶,目空一切,该受点教训!”,魏良越面色阴鸷,透着几分诡异,“我若愿意对付她,她早就该死八次了。看在明若兰的份上,我留她一条命,可是........”,他暧昧地笑了笑,“她胆小如鼠,又作恶多端,我得让人好好吓吓她,让她在众人面前出丑,灭灭她的威风!”
“就吓吓她?这么简单?”,杨柳玉诧异,这惩罚是不是轻了些?魏良越会这么心慈手软?莫不是还有什么瞒着她?
“她一个女子,除了让她出洋相?还能干吗想想看,一个名门闺秀,吓得跪地求饶,涕泪横流,再被众人瞧见,是不是脸面全无,怕是不死也是声名全无!这样的报复也差不多了?莫非世子妃有高见。”
杨柳玉摇头,她也只是想出口恶气,同是女子,又是明若兰的妹妹,她也不想太过火。
“那你想我怎么配合你?”
魏良越唇角上扬,眼色深幽,淡淡地吐出一句话,“我已打探到后日上午,盛嘉郡主约了人在月楼,我自会让她难堪,你要做的是想法设法将明若兰带到月楼,让他看到盛嘉丑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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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书房内,威严肃静。
紧张的气氛中唯有一人与众不同,那便是谢玉芝。
前不久北齐求娶王室公主,朝臣多次反对,可陛下还是强行封了宰相府的一名贵女为公主送入北齐,此举更加助长了北齐的嚣张气焰。
东宫一行人正紧锣密鼓商议,如何寻求其他邻国的通力合作,所有人焦头烂额。
谢玉芝正冥思苦想时,忽然想到了昭禾昨晚伏在他胸前四目相对时,一本正经地问候他的袜子,神情闪躲模样可爱,想到此处他不知不觉地勾起唇角,这一幕正好被抓耳挠腮的太子看到,甚为惊愕。
“谢卿,你笑什么?莫是想到了什么法子?”
“啊?哦!”
他茫然地抬头,一脸不知所云。
明若兰心领神会地摇头,笑道,“殿下说笑了,玉芝新婚密尔,怕是想念家中娇妻了。”
谢玉芝:“!”
太子:“?”
四目相对,两人都有些尴尬,谢玉芝满脸的羞愧,太子一脸惊愕。
“世子说笑了,我只不过想的其他事,不是拙荆,休要取笑。”
“好好好!我不说!”
太子看着他慌张的解释和由内而外透出的欢喜不禁心酸气恼,不知为何口不对心地开口,“谢卿有经世之才,将来登阁拜相比少不了,届时三妻四妾应有尽有,现在可不能为了儿女私情耽误了政务。”
谢玉芝面色一沉,忙回道,“谢太子赐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