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姑娘?你一直把我当作杨姑娘是吗?无论我怎么做你都只当我是杨姑娘而不是你的夫人?”
杨柳玉哽咽,自嘲地笑了笑,明若兰上前安慰,她失望地退去,明若兰的手落了空。
“对不起,此生我的心怕是装不了其他人.......这些成亲之时我曾告诉过你........”
他小声地解释,却也知道失礼,脸色越发难看。
“我再也不会让世子为难了,此事是我僭越了。”
杨柳玉擦干眼泪,转身离去,眼中的神采淡去,取而代之是浓浓的恨意。
-------------------------------------
谢府,月色靡靡,喜气未散。谢玉芝从东宫出来,直奔回屋,看到华服披身的昭禾懒洋洋地躺在榻上,默默松了一口气。
夜晚,晚风渐大,谢玉芝关上窗户装作不在意地问道,“你今日在宸王府,可有人为难你。”
“我的夫君毕竟是督察御史谁敢为难我?当然没有。”,她淡定地摇头,忽然想到什么,唇角上扬,“其实,也不是没有。那个张宛凝总是落井下石,令人讨厌。”
“张宛凝?”
“看来谢大人贵人多忘事。”,昭禾玩味地打量他,笑道,“这张宛凝曾经和谢大人您在东宫的长桥上私会过,怎么这么快就忘了?”
谢玉芝:“!”
“不得胡说!哪里是私会!明明是我和她澄清真相!”,谢玉芝着急解释,面色也涨得通红,甚至还有几分生气,仿佛清白被玷污了。
“也是,反正她曾经觊觎你。”
“那......她因为此事为难你吗?那以后别和她一般见识,绕着她走。”
谢玉芝低声安慰,昭禾猛然站起来,大声不满,“为什么我要绕着她!我有没有做错!我偏要气死她!”
谢玉芝吓了一跳,她前一秒还好好的,现在就像一个暴怒的母老虎,他连忙附和,“是的是的,听你的。你这身衣服哪里来的,精致奢华,绚烂夺目,好看极了!”
“算你有眼光,这珍珠衫是长公主当年赐给我的,天下间为此一件,就是重了些。”
突然感到腰酸背痛,她连忙开始解珍珠衫的扣子,“这珍珠又大又圆,几百个挂在身上太重了,今日若不是去镇一镇场子,才不穿这件。”
“活要面子死受罪!”,谢玉芝淡淡呢喃,忽然觉得一道死亡视线射来,一转眸见昭禾正圆目怒视,他尴尬地扯了扯嘴角,慢慢挪到门口,匆忙告别。
“夜深了,你早点休息。”
........
翌日天亮,围观了一场好戏的长孙羽姗慵懒醒来,侍女白英匆忙闯入屋内,面色惊慌。
“怎么了?这副表情。”
她不慌不忙地对着镜子梳妆,听见侍女喏喏开口,“刚刚管家来报,别院住着名唤桑尔的舞姬,怀有一月的身孕,正是王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