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有告诉过西洲,她其实叫李艳,怕他嫌弃她名字土。
十七岁,火车带着满怀热情的她进入城市,二十六岁,火车压过她年轻的身体离开城市。
2.路柔与渣男的故事
这个没有具体构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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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呼吸的存在,是我血管里流动的红液,是我抬头仰望缝隙里一束光,是我唯一的视线,我会永远逆流人群,永远胸膛撞墙,永远向你奔跑,用一辈子做赌注全部压在你身上。
你穷尽一生,很难再遇到一个这样的我。
《二饮红影》这篇文,我大概是想写这样的一类人吧。
这八年,林凉从没有忘记。他回国还是会想起他也为一个女孩挑过手机,他没有立即扔掉相机和发卡,他听到林玄榆说到“傻子”两个字仍有情绪波动。
他总说人能有一次掏心掏肺就够了,说他已经失去年少的不顾一切。
为什么要一遍遍地说。
只因为不甘心。他还是不甘心,八年的不甘心。
所以路柔说,他其实,一直在等宋轻轻找他和好。
这两个人,现在想来,已经大大超出了我原来想写个单纯的虐恋情深的故事。他们的深爱是难寻难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