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轻轻低着头,还是不敢看向那片低压区,捏着衣角的手指被衣料的线勒得生疼,身子难以自制的发抖着,镗镗声正落琚心脏处轰响。
她想离开,不顾恐惧了,霎时间偏头朝他望去,却像是猎物入笼般被他抓住,放大的脸伴着粗重的呼吸喷洒在鼻尖,子不知何时已从驾驶位移动,却是在她的身上,双臂贴在车椅柔软的皮料上,将她困住,子紧压其下得收紧他和她的距离,令她难以逃脱。
她张大了眼,有些茫然的看着他,不解的喃喃着,“林凉哥哥…唔…”
再一次被他毫无预兆的低下头吻住,以更强势的姿态,侵略她唇舌间的气息,啃啮唇瓣上的嫩肉,再逼给她交换自己的唾液,舌尖划过她的上颚,强横的蚕掠着他锁住的小兽。
这场侵袭,逼迫得她窒息难受,双手推着他硬邦的膛,却被压得更加紧迫,肺被他压得快炸裂失去呼吸,她只能吸吮着他四面八方的气息。
“你叫谁老公?”咬舐着她的脖颈,声音低寒如霜。
车内只有他们的呼吸,浓重得几近喘息。
身上的男人眸色黑沉血腥,盯着她的唇,手指正附上她的领口,轻柔的抚摸着她脖上的肤,仿若她的回答不对,他就要掐死她。
她惊恐的没有回话。只因他不是要掐她,似是看见最脏最丑的衣服般,只将她身上那件得干净,撕得不成原样再狠狠踩在脚下才可罢休。
宋轻轻双手顿时掩上,在他的禁锢下弄成压迫姿势,似是明白他接下来不合时宜的行为,安着颤栗的心想阻止他,希望他恢复一些理智。
“林凉…你今天结婚…”
话还未说全,被人咬上一口,话里阴寒着,“你再说一句结婚…你信不信我把你 CAO死在这。”
对上瞳孔,男人荤腥的眸色令她难以动弹,像是遇见风雪中毛发黏血的凶兽,正咧着利齿,眼发绿光。
“别…”
高挺的鼻梁划过她的脖颈带着酥麻意味,耳垂轻咬,他的声音像是黑夜密林里传来般,却掺杂着 欲的靡靡之音,微携喘息和霸势。
“我说嫁人你就嫁人?”
“就这样,那你之前说的爱我算什么爱?嗯?”
“想挣我的钱给另一个男人养家?轻轻,我同意了吗?”
“实话说,那男人又丑身子又弱,轻轻,他能满足你?”
头发撩在她的耳后,声音儒雅如诗,话里却像个疯子般意外的偏执,“你只能给我。”
话里的丑恶随着呼吸喷洒,手指的肆意划动还不时捏住底下推拒的双手,让她对男女力气的悬殊做出无望的放弃抵抗。
只能在嘴里疑惑颓然的问着他,“为什么…你要娶的人是路柔?为什么…”
“林凉…你说别让我在你身上找寄托了。你说你很现实…你说…你要结婚,说不想和我和好…我现在嫁给王川…不一切都很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