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轻轻摇着头咬着唇,奔向卧室一推门便锁上,靠在门背后急促的呼吸着。
脚步声像是枪声,一步比一步来得更撼动,她惊慌失措的咬着手背上的肉,冷汗控制不住的从额上冒出。
一脚用力的踢门,她的子受力的倒下又挣扎着靠在门后。
“你跑什么?我做了什么让你害怕成这样?嗯?”门外是温雅的语气,却听得人不寒而栗。
门被推开的那一刻,宋轻轻立刻被推到地上,钥匙的清脆声还残存着,她偏头看着那人用高大的身影笼出一片黑色的阴影在她身上,余光只照出他那双浑浊的眼睛,像狼一般。
“轻轻妹妹,你躲什么?”扭了扭脖子,像是开胃前的热身动作般,舌尖舔过唇齿。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地上羸弱的身子狼狈不堪的露了大半,她眼里的恐惧,双臂撑在地面的无力挣扎,弱弱的声音求饶,似要将面前的男人推向最不理智的巅峰。
她说,你清醒一点…
你说这一幕,怎会不让人发疯呢?
☆、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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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半俯,看着地板上露出惊惶的女人,右手圈住她细腻的脚腕,用了力扯过她不断后退的子在自己下,神色怜悯的摸过她额角的细汗,食指从眉脚划至唇侧,话语如靡靡之音略过她的耳畔。
他说,“喝过酒的男人都说自己很清醒。”
清醒到盯着 下的人,从她的发丝看到那双眸子,再落在笑时会将人拽进深底的洞窝位置。
真就不可理喻了…就这些,就这些竟然都能让他失控,他对多少女人心都冷如冻水不起涟漪,偏就让这个伤过他的臭女人作祟混乱他,八年只是八秒而过,他好似从未被时间抹平般,燃点又因她而沸腾。
一颗烂心还在鬼迷心窍不得好死。
她懂什么情爱?从不说谎的她现在都可以大方的说爱他了,轻易离开又轻易的来,从不将他的心当肉,想走时谁也留不住她,一张听话的脸比谁都决然,装出这样一幅念着他的模样,不过就是觉得他对她好,舍不得这个奴隶,一个能给她钱照顾她还洗衣做饭的奴隶。
难怪听到他说没戏后,也能坦然地说着参加他与别的女人的婚礼。
她嘴里的爱和喜欢,怎么就这么廉价呢。
明知道她就是这样,从不将自己放在心上,却还是一次次的受撩拨,一次又一次的自嘲和不甘滋滋作响。
“宋轻轻,你能不能让我好受些?!我也曾为你失去那么多,再被你怎样狠心丢弃的心也经不住你这样的践踏。你愿意和别人在一起,愿意为男人做交,愿意跟着林玄榆都可以,你可以不用顾忌我的感受,。”额头抵住她的额头,黑色的眸直望着她,长睫像只受伤的蛾子般不停地煽动翅膀。
他说,“那也求求你也别对我说什么和好爱我向我靠近的荒唐话好吗?”声音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