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突然刮来了一阵冷风。
惊得裹在被窝里的宋轻轻身子下意识的微微颤抖。
脚步声,平静的一步一步,靠近她的床沿。
嗒。
嗒。
嗒。
☆、39
39
料料峭峭的雨,滴个无尽。一滴落进青石的呼吸,一滴流回白灰的天际。
宋文安十五岁前,还不知晓打飞机一词是属于生理,而不是归属军事。那时他的脑里,满是游戏和书籍,对男女也只处于笑话阶段。
初三学校停电提前放假,回家的宋文安高兴的甩掉书包放在沙发上,往卧室走去时,途径洗浴间时,不经意的偏头一望,宋轻轻刚沐浴完,便这样一览无余的映在眼中。
宋文安的耳朵顿时红了,心跳得像是爆破了般,只有关上房门靠在墙上呼气时,他才觉得自己还存在着。
他做了个梦。
宋文安第二早毫无意外的湿了床单。
他开始不自在的拒绝宋轻轻的亲密,平时挨个大TUI他都吓得跳起来,看着她疑惑的眼神,尴尬地笑了声,低声又咒骂了自己几句禽兽。
宋轻轻不会发觉,只他知道自己夜里的浪涌翻潮,低声碰撞,隐忍的汗珠滴进中间湿透的黑色布料,混合。
怎对她起了这样不该的心思?
宋文安也当是欲的萌动,所以他开始上网看些片子,来纾解自己的难捱,手指合拢间,滴洒,欲望俞减,胸腔里的浮躁和空凋却浓郁得、挤满得变形扭曲。
他知道自己忍不住。
宋轻轻洗时的哗哗水声,像浇在他的喉咙处,缓解他的干涸。宋轻轻低垂的衣领,他低眸又抬首,低眸又抬首的做作动作,恼得他内心火烧般沸燥。
夜里,他的黑幕里总能勾勒出一幅,白得像粉,嫩得像青枝的身子,口干舌燥,辗转反侧,最后又免不得起身暗骂一句,宋文安,你个禽兽。
她才十四岁,你在想什么?
可不知何时,他的堤坝开始摇摇晃晃,围堵的那股洪水终将要…
泛滥成江。
他承认自己就是禽兽不如,他很想,很想,想到根部发疼、发酸。
宋轻轻一向睡眠浅,听见脚步声,头缓缓伸出被子,蜷缩的腿也渐渐展开,唤了他一声,“哥哥。”掺杂着小小的疑惑。
宋文安缓缓坐在了她的床沿,“宋轻轻,还没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