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二饮红影+番外 三侗岸 1613 字 2024-03-16

小如团子的软包,绵绵软软被他揽在怀中,依偎在身体里如泥化水。

林凉沉溺于她全心全意的亲密中,享受傻子对他的独特依赖。他认为这是一份怜惜。不幸的人会对不幸的人敏感。这是一份比他还弱小无助的人给予的同情帮扶。

他从不想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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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末结束前,一通勒令电话打乱他的轨道。

林盛让他搬回来。他怕媒体拍到,乱写些父子关系不好,怕舆论引发事端。命令他收拾东西回家。

他干脆利落的应了好。准备打包行李离开。

临走前第四天。他又撞见宋文安对她猥亵摸乳,他花钱派人带来一只隐翅虫。宋文安上厕所,他放进他书包里。

于是他装模作样陪他去校医院治疗,听医生说一个星期左右痊愈。林凉轻轻抿起弧度,安慰他。

“宋文安,我也不知道是谁这么心思恶毒。你以后一定要注意点啊。”

由于右手受伤,宋文安向马春艳借口说只好晚上来林凉家让他帮忙填写作业。顺便带着宋轻轻。后来他又进卧室里用左手玩起电脑。

林凉在客厅,他看宋轻轻入神看着电视里关于本市哀山的旅游广告。

他问她,“想去吗?”

“可以吗?林凉哥哥。”宋轻轻立马转头看他。后又小心翼翼渴望的抿抿嘴。

她低头又说:“我…我想出去看看。”

话未说全,林凉知道她觉得不好意思麻烦他。没有被宠爱的孩子不敢要。要的过程也只像是在犯罪。

她关在屋里十年,如此渴望外面的风光。

这次他没有如往常般一呼即应。他低了眼。她沉默地继续看起电视。

他偏头,看着窗外黑压压的楼层和点点光。黑与光的结合,韵调美妙得如黄金分割。黑夜里,那点光也只能照亮自己。

我照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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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前第二天。他谎称身体不舒服逃去下午的课。出校门那刻,他回头望向高耸教学楼,里面隐约传来诵读声。他觉得他是个疯子。一个不理智的疯子。

他懊悔地拍她家的门。马春艳每天都要看管铺子,家里经常只有她一个。他站在门外冷脸让她开门。

她迷糊地打开,揉着眼睛,嘴里的话像一个个汤圆。

“林凉哥哥…”

他顿时双手捏开她面颊。他仔细看她因懵懂而可爱的眼睛,心情终于回缓。甘愿从心尖里覆盖。他温柔朝她笑。

“走,我带你去看哀山。”

他们坐上102公交半个小时,他对她说坐公交一个人要投一块钱,你要看公交站牌才能确定目的地。

她摇着头,表情沮丧。“名字好多。我记不住”

他摸她矮矮的头,“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