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道而来。”程骁答道。

“你的道在何方？”

“学生的道在未知的宇宙中。”

“道无止境。”老子轻轻的摇了摇头。

“学生知道。”程骁轻轻的点了点头。

“宇宙乃根本，但却无穷无尽，所以一切的根本本就是无穷无尽，你所追求的是无穷无尽吗？”老子喝了口茶，缓缓问道。

程骁听后陷入了沉思当中，久久不能释怀。

“无穷无尽的本意又是什么呢？”程骁有些苦恼的问道。

“没有本意，一切的开始没有意义，结束也没有意义。”老子轻摇头答道。

“那道有何意义？”程骁又问道。

“有限的道是不断明悟自身，而无限的道则是更高一级的生存下去。”

“生存？”程骁似乎没料到这个答案。

“阴阳，生死。有无。分别是一切的对立面、生命的两种形态、与宇宙的事实。”

“学生不明白。”程骁摇了摇头。

“在你走到尽头的时候，会发现哪怕是你现在所憧憬和恐惧的宇宙也是会有与它相反的存在，而生命则是为了活着而活着，或者是为了死去而活着。你眼中所见到的一切就是有，而你闭上眼睛就是无。”

程骁第一次漏出了迷茫的神色，那是一种思想上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