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防守的城墙本就弱不禁风、受不住敲打,经宋酌这样造,很快就由推拒变成了顺从。
这场前戏,基本是宋酌在主导,听着他越来越重的呼吸声、看着越来越迷乱的眼,她竟然有了些些成就感?
前戏落幕,重头戏那刻,他似薄剑的眉仿佛卷了刃,拧得很深,竟然悄无声息落下串泪,翕动轻颤的唇缓缓凑前,吻上她。
最后释放时,他抱着她低泣,哽咽出声:“我爱你宋酌,别放开我。”
“别哭,我抱着你呢。”嗓音低迷,比平时妩媚。
这天之后,他比平时更黏人、更加一刻都不能分离,照理说,两人这样之后,他不应该更有安全感吗,怎么会把独占欲愈演愈烈?
宋酌也是后来才发现原因。
有天,湛寻在浴室洗澡,淅淅沥沥的水声传来,他拖声喊:“宋酌——”
“怎么了?”她正在玩游戏,头没抬,应了声。
“帮我拿件浴袍进来,里边的弄湿了,穿不了。”浴室的水流仿佛轻敲他声音,末尾又扬了扬语调。
宋酌知道他这人,能忍受头发湿哒哒的要她吹,但衣服裤子湿了半点都要及时换下。
她正连着麦,跟对方说:“我帮湛寻拿浴袍,先挂会儿,马上回来。”
任恰叫嚷:“就知道喊你,打游戏都不得安生啦。”
“哎,别说小酌了,你跟祝阙不也天天撒狗粮。”林佳音又坏兮兮地说:“小酌,别去了就回不来啊。”
电话里两人又是一通戏谑的大笑。
宋酌没和她们贫,衣柜里找到浴袍,正要给他拿过去,恰巧他放在床头的手机正震动,有未接来电,显示是“郝”。
只有姓,她微微纳闷,但还是径直拿起,顺便给他带了过去。
敲了敲浴室门,“拿过来了,还有你手机来电话了。”
门只打开条正好宽的缝,足够伸出他的手臂,白皙上挂着水珠,湿漉漉的。手掌展开,手腕在空中摇了摇。
宋酌把叠好的浴袍塞进他手里。
所以说啊,湛寻说的给浴袍,就只是给浴袍而已,绝不会趁此把她拉进浴室里,来个鸳鸯浴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