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惊寒:“走吧。”
晏惊寒半是搀扶半是抱的和她一起来到厨房,给她倒了一杯温水, 小月非常乖,捧着杯子咕咚咕咚把水喝光。
喝完之后唇边一圈亮。
她望着他,伸出小舌舔了下嘴角。
“喝完了。”说话的时候哼哼唧唧的,有点鼻音。
“还要吗?”晏惊寒低头问她。
聂月摇摇头。
晏惊寒送她回房间,刚要把她放回床上,她忽然猛地往后使力,手臂缠着晏惊寒的脖颈,拉着他一起倒了下去。
晏惊寒死死压在她的身上,两人鼻尖对着鼻尖。
“对不起……”她小小声的道歉。
“我好晕啊。”
距离只剩下一寸,她身上的香水味被酒气烧得更浓,强势入侵他的领地,先是雪松和栀子,中调似乎是麝香,醇厚清冽的味道化作有形,缭绕开去,酥进骨头里。
“你……”
晏惊寒习惯性蹙眉,那一双红唇近在眼前,方才的水渍还留在唇边,他想起丁香小舌舔//舐过的模样,往上,娇俏的鼻子,鼻梁高挺,让她看上去愈发英气精致,再往上,是那双灵动的大黑眼睛。
晏惊寒的怒火被她懵懂的眼神浇得一干二净。
她无辜的看着他,仿佛无意于这暧昧至极的姿势和气息,有些奇怪他为什么蹙眉。
浑身媚意的的样子和这天真的眼神实在不搭。
她真的好烫。
不光是手,浑身都是炽热的,几乎快要把他整个点燃。
这种感觉猛烈且陌生,晏惊寒从未有过。
他努力压制不正常的心跳,血管快被压到爆裂,一下一下,狠厉的砸在他的胸膛。
那种热度是从大脑开始,顺着经络一路游弋至全身,再由神经传导回来,披着雷带着电,浑身都不痛快了。
好像整个人都被柔软包围,理智被困其中,不能动,更不能思考。
死机了一样。
懵懂中。
一只手五指伸开揉进他的头发里。
扣着他的后脑,拉着他一点点靠近。
距离再一次慢慢缩短。
“你就是恒星。”她的声音很低很低。
“嗯?”
晏惊寒的心脏仿佛化开了一点。
“让我的世界有了颜色。”
她勾着他,用属于他的方式撩拨他。
恶劣又狡猾。
耳边忽然回响起那个问题。
“你有意//淫过谁么?如果没有,在座的挑选一个。”
晏惊寒说谎了。
梦里的她妖娆到了极点,他一手控制着她的手腕,高高举过头顶。
另一手把鲜艳的口红涂在她的嘴唇。
另一方面,他又没有说谎。
答案是聂月。
的确,从小到大,唯一一个极度暧昧的梦。
唯一一个聂月。
火苗已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