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突然就舒畅起来。
不仅舒畅,还有点变//态。
小兔子啊,现在宪//法也救不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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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行前的一整天聂月都是愉悦的,哼着歌起床,哼着歌下楼看晏惊寒跑步,跟着电视里的节目一起哼歌。
晚上,聂月从沙发上跳下来,跟张姨要了盘水果上楼。
很礼貌的敲了敲他的房门。
“谁。”里面传来低沉的声音。
拨得聂月心弦一颤。
她觉得晏惊寒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整个人都长在她的审美上,身材声音长相,这些先可以不论,都太肤浅,那个别别扭扭又正人君子的小模样,简直就是为聂月而生的,随随便便让聂月心生贪念。
好歹也是自诩情场高手的,什么大风大浪,大鱼大肉的没见过,这才一点小肉渣,甚至连肉渣都没给她吃过,怎就这般克制不住了。
真是太没出息了。
聂月轻咳了一声,学着张姨的语气沉沉道:“少爷,送水果了。”
晏惊寒:“……”
“出去。”
聂月也不生气,恢复自己的声音,娇俏道:“哥,你在收拾东西吗?我进来了哦。”
聂月旋了一下门把手,没旋开。
他在里面把门锁了。
“干嘛锁门啊?”
自从上次聂月不请自来给他上药之后晏惊寒就养成了随时锁门的好习惯。
他的语气还有点得意:“防贼。”
聂月明知故问:“哪有贼啊,别害怕,我进来保护你。”
晏惊寒“呵”了一声,没理。
半天没动静,晏惊寒以为聂月走了。
又过了一会儿,他听到轻轻浅浅的门锁响动声。
最后“咔哒”一下。
门开了。
聂月懒洋洋的倚着门框,一串钥匙挂在她的指尖,哗啦啦的跟晏惊寒耀武扬威。
无耻之徒笑得天真无邪,“哥,没想到吧,我有备用钥匙。”
晏惊寒惊愕了一瞬,随即皱起眉;“谁让你进来的。”
聂月已经不想搭理这种废话了。
自顾自走到他床前:“我还以为你像上次一样没穿衣服呐,白激动了,干毛巾都已经贴心的帮你准备好了。”
她手里还真就有一条干毛巾,晏惊寒简直无语:“……”
晏惊寒正在收拾行李,手里拿着衣服,地上放着行李箱,里面的衣服叠得整整齐齐。
“强迫症福音啊。”聂月在沙发上坐下来,翘起二郎腿。
余光里她的拖鞋虚挂在脚上,悠悠闲闲的一搭一搭。
晏惊寒蹲下身,继续叠他的衣服分散注意力。
“东西带这么齐全,累不累啊?”
聂月看到他的行李箱里除了衣服,还有各式各样的药品,洗漱用具,速食餐,甚至床上四件套都备得齐齐整整。
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