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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是装病,他特地选了后院中身体最为康健的钮钴禄氏过来侍疾,便是为了有个见证。

难道这名妾室是谁放在四阿哥院中的吗?

大抵不会如此复杂,只是胤禛借此想躲过京城中事,宫里有人想逼他做什么?又会是谁?

罗协大概能猜中,若真是如此,胤禛此举虽然伤身,可也恰巧可以避开。

为此,他在之后还给了钮钴禄氏一个孩子,这是皇家男人的手段,胤禛自有君王素质,可以吃得下委屈,知道平衡利弊。

罗协便是一早自知没有此等为天子之位牺牲的本事,从未肖像自己一朝穿越,真的谋朝篡位。

那个位子,非圣贤与伟人可做得好。

他自知能力所在,幸而这个系统倒也没有强他所难。

“那位怕是要谋事。”胤禛终是悄声对十四道。

这日他身子已是大好,众人已在拔寨准备启程回去。

这么早?

这皇权和储君的矛盾是不可调和的,太子哀戚:“天下哪里有四十年的储君?”

就算复立,胤礽自知他已没有退路。

他顾念天家亲情,可如今的汗阿玛早已让他失望,复立之后的处境竟更加让他心灰意冷,此等举措丧心病狂,却亦能置之死地而后生。

落入汗阿玛手中,自然是比落入别的兄弟手里来得稳妥些。

胤礽终是不够聪明,亦不够心狠,才落了个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