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小郗酒抱着一只鹅站在郗酒头顶,一边薅鹅毛一边洒,营造出一种鹅毛大雪的感觉,郗酒露出冤枉的表情:“我没想偷东西,我就想……”
“啊。”谢肆恍然地挑起眉,“嘴还挺硬,都被我抓到现行了,还不承认,看来不对你用点特殊手段,你是不会乖乖伏法了。”
没等郗酒问什么特殊手段,谢肆便搂住了郗酒的腰,吻住她的唇。
郗酒都快被他吻得灵魂出窍了,他才放开她。
不过唇并未离开太远,充满威胁意味地与她若即若离:“现在,肯认罪了么?”
郗酒神志还有些恍惚,迷茫地看着他。
谢肆看她又露出傻乎乎好欺负的样子,桃花眼弯起,笑得妖孽又温柔,俯下身在她耳边轻声说:“偷走我的心的小笨贼。”
郗酒一听更冤枉了。
小郗酒忿忿不平:“冤枉!我都没看见过你的锌。我甚至都不知道谢肆缺锌。怎么可能偷你的锌!”
谢肆无奈地抿了抿唇,对这只有严重情感障碍的小狐狸,他只能把话说得最直白。
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清清楚楚:“郗酒,我喜欢你。”
“喜,是喜欢你,只喜欢你的喜。”
“欢,是喜欢你,永远喜欢你的欢。”
郗酒咽了口口水,头上的小郗酒瞪大眼睛:“大雕,我现在很懵比。”
“懵,是我懵比,我炒鸡懵比的懵。”
“比,是大雕沙比,大雕炒鸡沙比的比。”
谢肆抿唇,强迫自己装作没听见小郗酒煞风景的仿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