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酥酥的感觉并不只停留在肌肤相亲的地方,而是顺着神经快速蔓延,直到心底。
这一刻她才明白,纵然她能画出这世上最完美的身体,但这种真实的触感是她无论怎样也无法想象的。
谢肆带着郗酒更清楚地了解他的身体,感觉到她的呼吸加重,报复性地在她的脖子上轻轻咬了一下:“只是喜欢吗?难道不想……”
他的唇贴在郗酒的耳边,用最矜贵禁欲的神情,说着最下流的话。
郗酒这回真的被吓到了,惊讶地看向谢肆,不敢相信这位做了一本书童子鸡的性冷淡反派怎么能说出那种字眼。
谢肆厚颜无耻地冲她展开和平时一样优雅清贵的笑,好像刚才说荤话的人不是他一样。
看郗酒不说话,谢肆也不继续逗她了,在她下巴下面像逗小猫一样挠了两下,然后起身:“我去洗澡,你睡吧。”
他没回头看郗酒,怕再看她绯红的脸,雾蒙蒙的眼睛一下,便会无法控制,真的把她就地办了。
刚才撩她,对他同样也是折磨。
在浴室里呆了很久,谢肆才出来,郗酒把她那边的小灯关了,看起来已经睡着了。
谢肆看了会书,也关灯睡下,刚闭上眼,耳边就响起小郗酒幽幽的声音:“臭流氓~”
谢肆还以为他把郗酒撩得太过火了,才让她在梦里还在骂他,睁开眼。
小郗酒拿着个手电筒,从脸下面往上照,像个小女鬼一样,幽怨地看着他:“我要跟你说一件事,很严重的一件事。”
谢肆做好被她痛骂一顿的准备了,还主动把耳朵给她,让她趴在上面对他说。
然而小郗酒的小奶音却带给他意想不到的信息,她说:
“臭男人,我宣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