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肆唇角上扬，把卡重新还给郗酒，小郗酒分成两半的心吱嘎地又合到了一起，高兴得过来握他的手：“好人同志，谢谢你。”

郗酒把卡收起来，纤长的眼睫又扇了扇，手指在谢肆胸口画圈圈：“老公，你看过那种间谍电影么？做间谍的人很辛苦的，一不小心就会露出马脚，尤其我的心脏还不太好，如果不好好补补营养，我可能有点承受不来。”

说完大眼睛楚楚可怜地看着谢肆。

小郗酒在她说话的时候，就噼里啪啦地打计算器，账单长长地拖在地上。

郗酒充满暗示性：“所以，五百万可能有点拮据。”

“你心脏不好啊。”谢肆恍然，“那这样。”他伸手把卡拿回来，“以后让阿姨天天给你炖猪心汤，好好给你补一补。这卡就收回来，怕你拮据。”

郗酒赶紧拉住谢肆：“不不不，我不拮据了，不拮据了。”

谢肆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喜欢逗郗酒。

明明很幼稚。

但看到她分明都要气死了，还硬是挤出笑应付他的样子，或是一肚子坏水，逮谁坑谁，还一脸无辜的样子，都让他心情愉悦。

他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开心了。

谢肆把手举到郗酒够不到的位置，看着为了钱非常努力的郗酒。

她专注于拿回卡，也没有注意她和他之间的距离近得只要她低头，鼻尖能碰到谢肆的鼻尖。

她的皮肤吹弹可破，透着淡淡的红晕，眼睛明亮，好像夜色下的一潭清水。

饱满嫣红的唇微微张开，露出一点贝齿。

舌尖粉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