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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穿着浴衣出来,郗酒果然按照他的话在床上躺好了,谢肆注意到,她把她的“修女服”整整齐齐地叠好,放在了脚凳的中央。

无语。

“把头发披下来。”谢肆看着都觉得头皮疼。

“好。”无条件服从丈夫命令也是受训的一部分,郗酒立刻坐起来,把扎成一个发团的头发放下来。

谢肆又发现了新的问题:“你穿的是什么?”

“内衣啊。”谢肆的语气有些严肃,郗酒好像做错事的小孩,声音发虚,越来越小,“保暖的。”

保暖的内衣=保暖内衣=秋衣。

还是玫红色的。

谢肆真想给郗酒拍个照,让人看看第一个上他床的女人,竟然穿了一套玫红色的秋衣等着他。

郗酒似乎看出他不高兴了,把被子撩开:“你别生气,我也给你准备了一套。”

谢肆看着被子里,很贴心地按照人形摆放的灰色秋衣秋裤。

哇,他也有。

谢肆生无可恋地微笑。

真的好开心啊。

谢肆深吸了一口气,把那套灰色秋衣拿起来,放到一边,充满讽刺意味:“谢谢你。”

“不客气,都是我应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