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时候一脸深沉,换个文艺点的说法,这,又是一个故事。
不等他们细问,镜中终于出现了变化,那个青铜铃阵好像终于被摇烦了,对那些人带来的对象一个也没看上,闹脾气的大发雷霆,无数铃铛一起摇了起来。
然后楼里的人,有一个算一个,立刻掀翻倒地,两眼发直。
吴邪看着再次躺倒的三叔,暗想,这家伙要是后半辈子瘫床上,是给潘子照顾还是给他好基友送回去。
等事情结束,真得让他好好养老了。
这时瓶爸爸开始在墙上按来按去,镜中那些人身下的地板也随着动了起来,最后所有人都被运送到一间小黑屋,房间四周砸下钢板,把整个房间密封了起来。
再看,古楼里又变得干干净净,跟没人来过一样。
“我把他们都关起来了”瓶爸爸做完这些,看着他们,更确切的说,是看着小哥,一脸求表扬。
吴邪嘴角微抽,觉得瓶爸爸真是童心未泯。
小哥看着他,问,“这层要怎么过去”
瓶爸爸有点不想回答,故意含在嘴里嘟囔,“要一个铃铛”
吴邪重复了一遍,“铃铛?”
想起那些人刚才就是在一个个的试铃铛,跟选美大赛似的,让阵主品鉴。
瓶爸爸说,“是一个母铃”
吴邪:“在哪?”
瓶爸爸看向小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