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只好屏蔽了他的痛觉,让他暂时享受一下无痛骑马。
韩御泽低头看着高晁撅起来的屁股,把人拉起来贴着耳朵说:“你什么意思?”
高晁:“啊?”我能有什么意思,我特别没意思。
韩御泽笑了一声:“刚才那个姿势是在邀请我吗?”
高晁耳朵根发痒,抓紧韩御泽的手说:“我没有,我不是!”完了,教授这是又要搞他啊啊啊,就为了几根羊毛卷,就要弄死他啊!
韩御泽把他按在马背上,来了一场别开生面的治疗。病人在治疗过程中神情恍惚,不断发出催人泪下的叫声,想必是心灵都受到了震撼。
马背真的是,太、颠、簸、了。高晁哭了,他以后再也不想骑马了。
本来说好只骑一圈,结果韩御泽骑了好几圈,如果不是姿势不太方便,怕是还有加时赛。高晁从马上下来的时候目光呆滞,嘴角湿润,已经宛如咸鱼。
此时一名英俊的老王抱着干草路过,对衣衫凌乱神情更凌乱的小炒晁视而不见。
高晁深深地注视着老王:这不仅是个聋子,根本就是个小聋瞎。
韩御泽捏着高晁的脸颊,不许他东张西望。在他嘴唇上吻了一下,端详了他一会儿,皱眉说:“你不是的确有病吗?”
高晁稍稍回过神来,赶紧点头:“对的,有病。”坚持有病,一百年不动摇。
韩御泽放开手,扶着他的腰:“虽然不穿裙子了,但至少也涂上口红啊,不然这个病装得可不怎么走心。”
高晁:“……”
为了表示自己没有装,是真的有病,高晁回去换衣服的时候,特意拿了支口红,用手指沾了沾,浅浅涂在嘴唇上。
韩御泽还是笑容和蔼又和善,低头在他嘴唇上吻了吻,然后舔了舔粘在自己唇上的口红:“我说过,会让你每天还我一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