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几秒后,衣冠禽兽忽然说:“翟先生很久没有对人亲自动手了。”
高晁怔了怔,低头想了想,说:“那个,一直不知道你叫什么……”
衣冠禽兽浅笑:“林朗。”
高晁点点头,这时翟聿东从安全通道出来,稍稍整理了一下袖口,人还是那么衣冠楚楚、一丝不苟,只是周身的寒意尚未消退,让人有点不敢靠近。
他虽然是离开了,但通道里的惨烈还没有停止。他给属下的吩咐是给薛亭石留条命,其他就无所谓了。
翟聿东一言不发地走了,高晁赶紧跟在身后。二人回到房间,翟聿东在沙发上坐下,示意高晁坐过来。
高晁在他身边坐下,翟聿东摸了摸他的头发:“伤到哪了?”
高晁指了指额头:“真没什么事。”
“怎么算有事?”翟聿东问,“把你上了吗?”
高晁:“我意思是……”
翟聿东:“他摸你哪了?”
高晁无语:“当时那么紧张,我哪记得他都摸过哪里。”
翟聿东指了指浴室,高晁无奈地走过去,放了一缸热水跳进去坐好,翟聿东又一次戴着橡胶手套要给他洗澡。每到这种时候高晁就觉得自己像是梆梆,等待主人刷毛。
虽然翟聿东表面看起来没什么情绪,但高晁通过他手里的刷子在皮肤上留下的一道道火辣辣的痕迹,判断出他心情很糟糕。
高晁忍着疼,看着翟聿东说:“咱们能换个方法去污吗?”
翟聿东停下动作看着他,高晁起身坐在浴缸边,指了指指男针:“他还摸这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