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晁动弹了一下，哼了一声，等关门声传来才翻了个身：“统哥，攻略值多少了？”

系统：“32。”

高晁：“怎么还有零有整的呢？”

系统：“我们的计算方式贼精细。”

高晁：“我发现他对‘铁锤’两个字特别敏感。”

系统：“换谁都会敏感的，没干死你算不错了。”

高晁思忖道：“你说下次再的时候，他一边怼我一边喊铁锤怎么样？是不是叫一声涨一点？”

系统：“……我大概知道你为什么一直单身了。”简直是他妈神经病，而且是放弃治疗的那种。

早上高晁浑身酸疼地回到片场，又开始了新一天的拍摄。整个拍摄周期不长，不到两个月就拍完了，估计剪完也就二十多集，十分之快餐。

杀青那天高晁竟然收到一封来自粉丝的信，说看到他那么认真努力地对待拍摄非常感动，更是爱上了他的笑容之类。

高晁很兴奋：“统哥，我有粉丝了！”

系统：“你以前写小说不是也有很多粉丝吗？”

高晁：“那能一样吗，我那是靠才华吃饭，现在靠脸吃饭。”

系统：“……这给你厉害的，你咋不叉会腰呢！”

高晁跟剧组其他人处得不错，回去之后大家吃了个散伙饭，喝了不少酒。衣冠禽兽过来接他，路上等红灯的时候，高晁漫不经心地看向车窗外，发现翟聿东的车停在路边。

他掏出手机信息骚扰，刚打了“众生皆苦”四个字，余光瞥见旁边的建筑物里走出一个人，穿得很时尚，脸上戴着墨镜和口罩，径直上了翟聿东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