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院院首匆忙赶至,探过脉后,跪下连忙磕了几个响头,遑遑道:“禀皇上,钟相他中毒已深入五脏六腑。”

话到这儿叶褚和温遥都明白了。

叶褚将李全叫来了进来,温遥朝太医小声道:“麻烦陈太医了。”

“贤妃娘娘快别折煞臣了。”

温遥朝他温和一笑,“先回去吧。”

“臣告退。”陈太医退了出去,在门口与进屋的李全碰面。

二人互相点头,算是打过招呼,陈太医迈过门槛,侍卫关上了门。

李全胳膊上已经包扎过了。

“主子。”

“你查马车上的那支箭上有没有剧毒。”叶褚吩咐下去。

“是。”李全快速消失在原地。

“子予怀疑是在那个时候钟信被下毒的?”温遥道。

叶褚没有立马回答,叫来侍卫,两名侍卫一前一后进来,抬起钟信麻利出了御书房,御书房屏风外,便是小几与软塌,叶褚与温遥坐在上边,叶褚斟了茶,温遥低头小啄了一口。

这时才听叶褚不疾不徐道:“不错,也只有那个时候他才有机会下手。”

“他是如何知道钟信会进宫的?”温遥问。

“很简单,因为钟信联系不上其他人,这时候他再派出探子便能知道究竟。”叶褚道:“我想那人是猜准了他这点,所以才会再钟信还在马车上时下手。”

“有没有可能那人一直在监视钟信?”温遥道:“我的意思是,他若真的是沉然四人中的一个,肯定是没有这么多功夫,但若是派另外一人监视,然后再将监视结果告知他,这样他便能在第一时间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