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快那时迟,其中一黑衣人从他们身后偷袭,马车内赫然飞出一把暗器,那暗器模似飞镖,却比飞镖更小,通身黝黑,冲破帷帐与空气,直直插进黑衣人脖子,鲜血如玉珠飞溅。
芝春低喃:“那是——主子出的手?”
她从未见过主子出手。
即便是去年战乱,叶褚也很少动手,真正动手的是李全和沉然,而她由于是女子,功夫又不高,便不让她参战,因此她也只是听说,却没有真正见识过。
据说叶褚只动过几次手,每一次都出神入化。
她不经想这个世上恐怕只有太傅能够和主子一决胜负。
没想到今日竟让她见着了。
叶褚就站马车内,他仿佛能洞察一切,不过几下暗器便将五名黑衣人解决干净。
“全员整顿,继续赶路。”马车内响起低沉的声音。
肖骏州称是,和芝春两人手拉手到前头,安排侍卫们整队和清理道路,安葬小太监。
一大宅内,一扇关得紧紧的房门,不断传出气急败坏的声音,“没想到叶褚的功夫当真如此厉害,看来必须再派一队人马过去。”
“相爷,我们的人发现还有一处人埋伏在暗处,您看是否需要处理?”
“不用。”右相道:“那伙人估计是孟江苍那老东西派去的,竟然想坐收渔翁之利,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吩咐下去但凡他们插手便一起解决。”
“是。”男人唰地消失在敞开的窗户前。
右相眼神闪过一抹阴狠。
既然是你先不义那就别怪我不仁。
霞光万道,温遥掀开车幔看外前的天,万里无云,今日不会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