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然:“是。”

往他嘴里塞了块粗布。

“罪臣温胜,欺君罔上,罪不可赦,免去官职,择日问斩。”叶褚嗓音冷沉:“让他说话。”

“是。”

沉然抽出温胜嘴里的粗布,大殿内立即充斥着愤怒的叫骂声,“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屈服,我告诉你们,我温胜绝不是贪生怕死之辈!”

“温遥你个孽种,迟早会同你那贱娘一样,不得好死!”

温遥眼神一凛,踹上他肩膀,厉声质问:“说!我娘的死是不是你干的!?”

温胜一阵狂笑,形如疯子,他痴痴狂狂,大吼大叫:“那个贱人她活该!当年老子以为她如外界所传那般才思敏捷,结果就是是娼妇,一个千金小姐,过门当日便孕吐,老子没有立马杀了她,已经是对她仁慈了。”

“你个野种,也配姓温。”

温胜陷入回忆,“当年我那么折磨她,她居然还是让你姓温,哈哈哈真不知道那个贱人怎么想的,先是时常出入皇宫,和先帝促膝长谈!”

“呸,什么促膝长谈,她一个女人能知道什么!外界还传打赢胜仗全是因为她,一介女流懂什么是战术么,借着出谋划策,就跟先帝眉来眼去,结果被先帝玩腻了,就把人扔给我了,让我捡个破鞋,当真可笑!”

“可笑至极!”

温遥紧握拳头,脑内一片混乱,原身不是温胜的儿子,按照孟江苍,以及外界传闻,难道他其实是先帝和苏云缅的儿子?

那他喜欢上叶褚,叫什么?

叶褚面上发黑,一脚踹飞温胜,侧身揽着温遥肩膀说:“别听他胡言乱语,父皇不是那样的人。”

温遥脑子里理出一条思路,对啊,叶褚曾说过先帝和孀妃鹣鲽(奸dié)情深,那时孀妃在世,先帝不可能会喜欢上苏云缅,其中果然有什么,温胜没有实话实说。